第(2/3)页 神色自若地走过去,任清歌如往常一样上了车。 真坐在了一起,任清歌的眼睛又不敢看他了,拿出手机掩饰尴尬。 “你喝酒了?”她装作随口一问,活跃气氛。 霍危懒懒靠在座椅上,视线落在前方,“嗯,中午被灌到走不动路。” 关于他的丰功伟绩,新闻会发。 任清歌都看到了。 “哦,那晚上岂不是又要喝。” 问出口时,任清歌点亮手机屏幕,什么都不干,就这么看着,“你受得了吗?” 霍危挪动了一下脑袋。 睨着她。 她点亮屏幕,又关掉。 反反复复好几次。 从小就爱用这种漏洞百出的法子掩饰紧张和尴尬。 今年二十六了,一点没长进。 “是要喝,推不掉。”亲戚场跟官场一样深,霍危早就习惯,“又喝不死,没事。” 任清歌不再摆弄手机了。 她蠕动了一下唇,大概是想骂他,想到什么又闭嘴。 索性看向窗外。 霍危的视线掠过她的发丝,纤瘦的肩膀,淡淡问,“最近你怎么样。” 任清歌没回头,手却不由自主攥紧了裙子,“跟平时一样,我爸不在家,我就看书,去听讲座。” “伯父怎么去这么久,你那么怕鬼,晚上能睡着么?” 听他尾音带了几分虚浮,任清歌也不那么紧张了,嘀咕道,“都多大人了还怕鬼。” 小时候她一看恐怖片就吓到大叫,又忍不住好奇,从指缝里偷偷瞄。 霍危坏心思,等恐怖镜头一出现,他就突然喊一声,“清歌!” 任清歌一边叫一边哭,尿一裤兜子。 她气得把裤子脱下来抽他。 想到那些画面,霍危忍不住笑了下。 车子路过药店,任清歌下去买了点醒酒药。 她递给霍危,“喝酒之前多吃点菜,喝慢点,这样不会刺激胃,也不会容易醉。” 霍危眸子深沉,“多谢。” 任清歌怪难为情的,随即就又听到他说,“心这么细,以后不知道会便宜谁家男人。” “……” 她生气道,“别说我了,想想你自己吧,谁嫁给你才倒大霉。” 霍危问,“伯父不是在催么,他没给你物色相亲对象?” 任清歌,“他成天忙得跟什么一样,哪顾得上我。” 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帮你找。” 任清歌看了他一眼。 他没开玩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