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璟佑快速蹬着脚踏板,再也克制不住地仰头崩溃哭出声。 他才和陆淼刚刚结婚不久。 他还是第一次抱大宝二宝。 为什么就这样了。 为什么就这样了。 傅璟佑火急火燎,一路到县医院提着篮子上楼。 篮子里“哇哇哇”的哭声吸引不少护士的注意。 有人想看一眼,却是还没凑近,傅璟佑便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。 二楼转角的病房里,有个老先生在说话。 傅璟佑没注意到,踢门进去直接走近床铺。 他想让陆淼看看孩子。 一开始有好多话想说,可到了跟前,喉咙一下子被堵住似的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 他视旁人如无物,从篮子里先后抱出两个孩子放在陆淼身侧,他拉过椅子就想在床边坐下。 大宝却是个坏小子,躺上亲妈旁边没有两秒,小雀儿尿出好大一泡。 陆淼爱干净,醒来看见肯定要生气。 傅璟佑慌极了,六神无主地站起身,手忙脚乱到处扒拉,在找东西擦拭收拾。 唐梅上前接孩子,最开始说话的老先生一眼看出了二宝不对劲。 胳膊在身侧两位同志手里挣了挣,老先生往前走动半步道: “这个小娃娃,我、我也给她看看吧?” 唐梅眉尾下耷,眼含热泪殷切点头。 唐梅抱起大宝哄着。 傅璟佑一通忙活的收拾,目光也落在了那个老先生身上。 老先生六七十岁的年纪。 头发斑白一片,身上衣服近乎是补丁拼接出来的。 细看下,脸上旧疤新伤叠了许多层。 好像是西北的那位。 之前都是大医院的医生过来诊治。 这位老人在角落被人看守着,一直不曾冒头过。 许是因为那些大医院的医生都束手无策,所以陆远征把最后一块宝压在了这位老人身上。 傅璟佑有些悲哀,可是同时,心里不禁又腾起一丝希望。 那两位负责看守的同志撒开手,老先生颤颤巍巍接过二宝。 傅璟佑赶紧走了过去,两手微微撑开,生怕他手不稳摔了二宝。 二宝脸上胎皮已经完全褪尽,皮肤嫩滑起来,可面色一直暗红着,像是气血流不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