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算什么欺负人? 欺负人有这么怂的? 凤乘鸾索性扳住他两肩,脚一下一跳,直接两腿盘住他腰间,坐了上去! 搞定! 可这样很累得啊! 就不能配合一下? ;喂!你特么不会抱着我? ;哦。阮君庭的手,老老实实将她拖住。 ;嗯,乖,她捧起他乖乖的脸,;我们继续来谈刚才那个很厉害的话题。 ;什么?他的睫毛,忽闪再忽闪,在月光下,就像镀了一层银色。 她笑眯眯的,;你闭上眼睛,我慢慢告诉你! 阮君庭就真的将眼帘落下,长长的睫毛,根根分明,就像两把能在人心尖上撩来撩去的小刷子。 凤乘鸾抬头,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天上的月亮,;你,不准偷看! 刚好一阵夜风,吹过一缕薄薄的云,渐渐将天际半掩。 树顶,传来狞笑! 哎哟,连月亮都羞红了脸了哎。 …… 两人又在名剑山庄逗留了两日,天医与阮君庭仔细交代了以酒洗髓的细节,又分两日取了凤乘鸾一些血,以冰镇在琉璃瓶中,以期能否试出时疫解药的药理。 这期间,由凤乘鸾代阮君庭私下里会见了琴澈和琴不语,再次订制了一批鸟铳的铳管,这里的事,就算暂时告一段落。 北辰那边,又传来肃德的口谕,命靖王既然已寻得名医,当尽快还朝,所以这行程也不能再耽搁。 回北辰的路径,按例要经过瑶城,再往北,通过长乐镇,取道守关山。 等抵达长乐镇时,已是五天之后。 ;怎么了?一路都若有所思?阮君庭与凤乘鸾的马并行,用马鞭戳了戳了她。 ;哦,没什么,凤乘鸾抬起头,;就是想起以前,第一次去守关山时,也曾经过瑶城,当时那里正爆发瘟疫,我还不知死活地进了城,美其名曰拯救苍生,现在想来,真是无知无畏,难怪我娘那么生气。 她说的,该是前世的事。 阮君庭心头一酸,;然后你还想到了有人千里送你回家? 他又吃自己的醋!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,;你就不能想点正经的?我在琢磨,当时瑶城的疫情,虽然记得不清楚了,可现在回想起来,却是似曾相识,那些染了病的百姓,也是脸上起了许多红点,死后,尸身不腐。只是并没有再次复活罢了。 阮君庭凝眉想了想道:;这么说,百花城不是温卿墨第一个散播瘟疫之地,他已经在南渊许多偏远城镇试验了许多次。而且,每一次的疫情,逐步恶化,都是他在对疫种不断强化改进。 ;嗯,可以这么说。 两人相视一眼,莫名心情沉重。 凤乘鸾道:;必须尽快阻止他继续散播下去,否则,整个南渊都将成为他的虿盆! 阮君庭抬眼望向周遭青山绿水,;没错,如此锦绣河山,若是沦为一片尸煞横行之地,绝非天道所愿。只是…… ;只是什么? ;只是,温卿墨只是旁人的一只手,断人一手,不如割人咽喉。 ;你是说,沈霜白……? ;沈霜白的主要势力,在北辰,整个暗城,之所以横行天下,无所顾忌,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暗城受到白玉京的庇护,有北辰的巨大国力作为依托。 ;呵呵!凤乘鸾苦笑,;所以,要救南渊,归根结底,还要先帮北辰脱困?谈何容易! 阮君庭沉沉一叹,;北辰,就如一只恒古巨兽,即便已然千疮百孔,也能所向披靡,无所畏惧,可有朝一日,它若真的崩塌了,只怕周遭列国,无一能够幸免。 凤乘鸾没吭声,低着头,有些走神。 ;怎么了?你那脑袋瓜子又在想什么? ;嗯?她重新抬头,;我在想,上辈子,往后的二十年,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沈霜白这个名字?后来也再没发生过瘟疫。而这辈子,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我改变了什么?才让沈霜白大动温卿墨这一颗棋? ;呵呵。阮君庭笑得有些不乐意,;这个,你要去问你上辈子的那个阮玉郎了。 他夹了马腹,走去前面。 ;喂,生气啦?我就随便想想嘛!喂!小气鬼!凤乘鸾策马追上去,;连你自己的醋都吃个不停,你到底要不要脸? ;脸?阮君庭瞪她,;了苍峰顶上,是哪个不要脸? 他这样一说,凤乘鸾的脸唰地红了,;你……,你那天不是喝醉了吗? ;是喝醉了,可却不像某些人,一旦醉了,就什么都不记得了!本王每次喝醉后,都糟了什么毒手,可是记得清清楚楚。 ;阮君庭! 凤乘鸾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,啪地策马,一溜烟儿往前跑。 身后传来马蹄声,越追越近。 ;你别过来!嗷——! 阮君庭的马,追上来,忽然挤向她的马,伸手将人捞了,打横放在马上,扬起一路烟尘,扔下后面远远跟着的影卫,跑了。 ;你放开我! ;别动,带你去个好地方。 ;你能有什么好地方! ;到了你就知道了! 他就如马贼抢了个女人一样,将媳妇横在马上,一路奔进了山中。 那林间路,绕啊绕,赫然从苍翠的树林间,见到一角飞檐。 山神庙! ;你来这儿做什么? 等马停了下来,凤乘鸾披头散发地跳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