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;讲吧。 没有免礼,没有平身,没有任何仪式和客套。 他一袭刺目的凛冽猩红,如冰川星河般倾泻的长发,斜倚在金灿灿又冰凉凤座上,就将此当成是在与她相依。 自何时开始穿红,阮君庭已经不记得了。 他只知他想娶她,想为她穿红,想做她的新郎,这一身红袍换上,就再也不愿拿下。 随着岁月渐深,当年迎娶心爱之人的大红,慢慢浸透了心头血,就悄然变作了如今如血的猩红。 ;启禀王上,一个月后的万国朝会已基本准备就绪…… 下面的人,将他离开这几日未曾呈报的诸事,一一禀报。 阮君庭却两眼空茫,似是根本什么都听不见。 他的手掌,将那金色的扶手,抚了又抚,就像那是她的手。 他想她,想得几乎快要忘了她的样子,忘了她在风雨亭中宿醉那一场的温柔,原本以为这一生,剩下的只有回忆。 可他与她之间,那仅有的一点可怜的回忆,也在二十年的岁月里,被反复摩挲地就快要灰飞烟灭了。 他要杀光这世上每一个与她相似的女人! 他无法忍受,凭什么她已经死了,而那些顶着与她相似的脸的人,却还能好好活着! 他无法忍受,凭什么她死得那么惨,还有与她长得相似的人,可以每天笑逐颜开! 不能容忍! 他的手,骤然将那扶手攥紧!始终一动不动的眼帘,因为胸腔里一股无明业火,而忽闪了一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