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蓝染道:;你在这里候着,待会儿王爷来了,多长点心思,小心伺候。无需多言,听话便是。 ;是。女子恭敬应了。 她应该是为了来伺候宸王殿下,特意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,年纪不大,生得极是好看,水灵灵的,粉糯糯的。 跟她相比,凤乘鸾觉得自己好像实在糙了点,比如几天不洗澡,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 她便在衣柜里撇撇嘴。 阮临赋拍拍她的肩膀,指指外面那个,再指指她,鄙弃摇头。 意思是,外面那个,庸脂俗粉,不如你有趣。 凤乘鸾哪里肯信,白了他一眼,顺便垫脚敲了一下他的脑壳。 这熊孩子,竟然长这么高,都快够不着了! 阮临赋震怒,除了皇叔,居然有人敢敲朕的脑壳! 可他又觉得好玩,便回手弹了她一下。 哎呀,长大了,本事大了是吧! 凤乘鸾当下脚下绣鞋一跺,狠狠踩了他一脚。 啊!好疼! 阮临赋正要发作,外面的女子听见响动,看向衣柜这边。 里面的两个人,立刻啪地互相捂住对方的嘴! 还好那女人也该是第一次来,不敢乱动,见屋里又没声音了,便当是有老鼠,重新在原地跪好。 没多久,外面传来军靴整齐的踏过青石板的声响,殿门打开,魔魇守卫分列两旁,阮君庭便进来了。 那女子见宸王殿下来了,立即盈盈俯首下拜,;妾身叩见王上。 阮君庭没理她,就由她跪着,之后等着随后跟进来的宫人们,按照与在无间极乐中一样的规矩,蒙着两眼,戴上手套,宽衣解带。 又露肉了! 凤乘鸾好想看,可刚踮起脚尖,就被阮临赋的手糊在脸上,捂了眼睛。 你还小呢,不能看! 地上的女子,匍匐成一团,始终将头叩地,不敢抬起。 直到宫人撤了,阮君庭已换了一身猩红色的贴身寝衣。 ;床边跪着。他吩咐。 凤乘鸾:;…… 这老男人!她跟他玩过的,他扭头找别人玩啊! 她扒开阮临赋的手,朝外看,牙齿咬着唇,好气哦! ;喏。 那女子小心爬起来,低着头,来到床前,然后小心翼翼重新跪下。 阮君庭脚下有些挪不动,看着床边跪着个旁人,膈应之感,如鲠在喉。 他眉头深锁,嫌弃道:;蒙眼。 女子道是宸王有特殊癖好,低垂着头,唇角弯起,;是。 她磨磨蹭蹭,左右寻了半晌,最后终于将自己腰间丝绦一抽,衣襟轻轻滑动,却未敞开。 之后抬手,腰肢妖娆的系在了眼上。 如此姿态,阮君庭眼角就跳得更厉害! 这么个哄睡的烂法子,他若不是前几日亲身试过,现在一定将这个女人连带着床,一起扔出去! 可他是真的睡不着! 自从那一只出现又被他乱刀剁死后,就连片刻的小憩都做不到! 病入膏肓的人,明知道黑乎乎的汤药苦得恶心,却也无奈,只得强迫自己咬着牙喝下去。 他喉间动了动,无奈向床边走去。 柜子里,阮临赋拨开凤乘鸾,俯身挤到那个孔眼去看。 蒙眼睛啊!皇叔原来也不是万年大冰川啊,要么不玩,玩就玩厉害的啊! 凤乘鸾更着急,阮君庭与她在千里归于第一次恩爱时,就是蒙了她的眼。 原来他不是只对她一个人那样,他对谁都蒙眼睛! 于是心里又急又气,还惦记着看外面那对狗男女在干什么,就要与阮临赋抢那个孔眼。 阮临赋是皇帝啊,哪里会一推就走,自然不肯让开。 两人在里面挤来挤去,走到床边,又在犹豫的阮君庭,就慢慢转身,看了过来。 他脚下挪了一步。 阮临赋立刻下的向后躲。 凤乘鸾凑过去一看,我靠,魔王来了,也向后躲。 这一次,两人谁都不敢看了。 没想到,阮君庭刚向衣橱走了几步,身后床上的女人道:;启禀王上,您无需动怒,可能柜子里闹了老鼠吧。 她都连衣带都解了,可能马上就要成为普天之下第一个睡了宸王阮君庭的人了,岂不是功归一篑! 老鼠! 阮君庭的眼睛登时就圆了! 他盯着那衣橱,脚下的步子果然就再没往前挪。 凤乘鸾在里面不失时机地,吱吱,叫了两声。 他立刻飞快转身,加快步子,逃一样地走回到床边。 那副一闪而过的狼狈,被凤乘鸾看在眼中,就笑得差点拍大腿! 老鼠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