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;封皇太子殿下给我当镇宅的门神。她闭着眼,哼唧着应付。 ;孤这么好,就做个门神? ;哎呀,吵死了,随便你,想当什么神就是什么神! ;好啊,他一颗头,使劲往她颈窝里钻,;孤想做你的床神! 凤乘鸾:;…… 还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,明天还有正经事呢! 呜呜呜……嘤嘤嘤…… —— 林十五带人在被炸得水淋淋的残破码头上跪了几个时辰,船上,凤乘鸾被阮君庭用双手双脚抱住,两人闹够了,又足足懒懒睡到晌午才迟迟醒来。 她起身,结衣束发,盥洗梳妆,他就方方正正坐在床边,两手撑着床沿,一双凤眸,似醒非醒,含春带笑,随着她来来回回地转。 纯黑的衣裙,用金线绣了缠龙绕凤,虽然足够尊崇,也衬得皮肤更加白皙,却生生将大好的年华都囚禁了在里面。 ;黑色不衬你,太浪费了。阮君庭惋惜,伸手去牵她,;来,再让我抱抱。 凤乘鸾将腰封一紧,抬腿对着他的手掌就是一脚,;又来!再抱天就黑了! 阮君庭抓了那还没来得及穿袜的小白脚,向身前一拉,扛在肩头,顺势用脸颊在她脚踝上一贴,腻腻歪歪道:;乖乖啊,此番一别,要好多时日呢,床神若是想你了该怎么办? ;呸!你这自封的神,还上瘾了!凤乘鸾忙着束护腕,心里嘀咕:躲开你几天,正好歇歇!补补觉! ;你的长凤太过招摇,这次去无忧岛,就带上我的红颜吧。 阮君庭似是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嫌弃,厚着脸皮,将三根修长的手指,顺着她脚踝,挑开裙角,一步一挪往上走,口中一本正经,;万事都要小心,务必给孤一根毛不少地回来! ;知道了!无论找不找得到二哥,我都会按时与你在百花城门口汇合。 ;嗯,回来要数。 ;数什么? 阮君庭没出声,张嘴给她摆了个口型。m-a-o! 啪!凤乘鸾一脚狠狠踹了他肩膀! ;越来越贱! 他就顺着她的劲儿晃了晃,银发如水一样的慵懒弥散开去,笑靥如烟,;呵呵呵……,乖乖撒的一脚好娇! 两个人又闹了半天,才总算收拾妥当,也不管昨晚这艘船差点被炸了,也不顾外面码头上还黑压压跪着多少人,有情之人,总是嫌春日太少。 直到外面响起的敲门声,一样是有礼而谨慎,却没有秋雨影那种心领神会的默契。 果然,今天来送早膳的人,竟然是残弓! ;给殿下请安,凤小姐早! 锦鳞卫见过阮君庭后,还会问候凤乘鸾,这倒是破天荒头一次。 凤乘鸾也不矫情,如常用早餐,端起面条便要吃。 阮君庭故意横筷挡在她碗上,;你也不问问这是谁做的?叫什么面? 她呵呵一笑,瞅了眼残弓,;我什么难吃的面没吃过?而且,我相信,你的锦鳞卫都是一身傲骨,就算昨天打群架输了,心中不服,今天也不会干出那种投毒暗害的卑鄙之事,对吧? 残弓当然不会傻到这样堂而皇之地在早餐里下毒,再自投罗网地亲自将饭食端过来。 所以,阮君庭和凤乘鸾这样一唱一和,自是说给他听的,一来算是接受他的示弱和示好,二来,也是在警告他,切莫想不开,做;傻事。 其实,这些军旅出身的人,和那些暗城起家的人一样,骨子里都是一群恶狼。 宽宏和仁德或许可以感化一头狼。 但要以最快的速度驯服一群狼,就一定要比它们更残暴,更强大! 以恶制恶,以暴制暴! 残弓当然也听得明白,昨晚那七盏;天灯此刻在绑在码头的木头柱子上呢,这女人又岂是个慈悲为怀、以德服人的主儿? ;殿下和凤小姐慢用,属下告退。 他见凤乘鸾没有再为难自己,阮君庭也没有提昨晚那只信鸦的事,便知这件事算是暂告一段落了,关门出去之后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 舱内,阮君庭的筷子提到一半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 ;凤姮,你方才说,什么难吃的面没吃过,是什么意思? 凤乘鸾立刻求生欲极强地将嘴里塞么一大口面条,含混搪塞:;嗯?我说了吗?没说过啊,绝对没说过,吃面,吃面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