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品相关 (3)-《蜜里调油(完结)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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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帕子,尤妙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,梨花带雨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看的尤锦更为紧张,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开始认起了错。
“哥哥错了,哥哥给妙儿认错,妙儿别哭……”
尤妙拿过帕子,吸着鼻子:“我觉得委屈,我明明让你别出现的,你却还是出来了。”
“我是怕你被欺负。”他又不是辜负了葛葭桐,完全不相干的人,他怎么犯得上躲躲藏藏。
“葛姑娘相貌好家世好,性格也温温柔柔的,我看你是动心了。”她之前还以为葛葭桐是那种妖妖娆娆的女人,没想到竟然是个看起来柔弱可亲的。
而且看样子还读过书,甭管尤锦动不动心,她总觉得爹娘一定会动心思,毕竟葛家的条件太好了。
葛家是越县本地人,除了在越县有个好地段的四进宅子,在葛家村还有大片土地,庄子也有两个。
这样的家境,尤锦就是考上举人都是高攀。
如果不是知道上一世葛葭桐是个什么样的人,尤妙也乐意让她当她的嫂子。
不知道葛葭桐怎么就赖上他哥哥了,按着她家家世找个愿意受窝囊气的赘婿又不是找不到。
“我专心考试哪里会想那么多,”尤锦语气无奈,见到妹妹不哭了稍微安了心,他都不明白自个妹妹怎么那么在乎葛家的姑娘,“再者妙儿不相信哥哥了?不喜欢便是不喜欢,怎么会因为她的家世和相貌动心。”
尤妙觉得还是不保险:“我不信,我还气着,等到我相信了再理你。”
说完就关掉了门,尤锦看着紧闭的房门,敲了几次门,在外面等了将近半个时辰,尤妙也不为所动。
尤锦表情要多无奈有多无奈,这还是尤妙第一次为了旁人跟他闹脾气,而且这个旁人在他看来还是个样貌都记不清,未来也不会有什么瓜葛的陌生人。
尤妙是想不到办法了,她知道尤锦最疼她,所以才想了威胁他的法子,让他不要见葛葭桐。上辈子她哥哥断了腿没了前途,葛葭桐又居心叵测,与人私通嫁给她哥哥为遮丑,进门多久就怀了孩子,那时候尤家已经一团糟,葛家又用势压人,逼着尤家不准和离。
让她哥哥成为这地方最大的笑话。
想着尤妙就想掉眼泪,上一世会有那样的局面都是她的错,她对抗不了席慕,就把气撒在最亲近的人身上,明明只用她一个人受苦就行了,却连累家里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。
而她唯一能给席慕的报复,就是她逃得那几次,让席慕心情稍微不如意那么一会,然后加倍的又折腾在她的身上。
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,尤妙还是没理尤锦的意思,但却板着脸给他夹菜,见他吃完了饭还给端上了早就在灶上煲着的暖汤。
“妙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尤锦的夸赞得不到回应,清俊的脸上又是无奈又是好笑:“去院里散步消食?”
尤妙不搭理他,见他看着不说话,就往他手上塞了一本书,去厨房收拾碗碟。
目送妹妹的身影走远,尤锦还是不明白尤妙在气什么,但忍不住想发笑,他的妹妹怎么连生气都那么可爱讨喜。
……
毕竟入了秋,隔天一早醒来,在天边挂了一段时间的金乌不见踪影,天幕阴沉,特属于秋的瑟凉终于崭露头角。
白云的颜色像是换过几次的洗笔水,墨淡的只剩了脏灰;一层叠着一层,低压的在天边蠢蠢欲动。林中的鸟鸣声少了许多,倒是烦人的蛐蛐叫个不停,不知道躲在哪片草丛。
“马上要落雨,今日就别出去了。”
见尤妙换上了出门的衣裳,尤锦劝阻道。
哪能不出去,她要早些出去,才能早些回来,以防葛葭桐又来,她不在让她跟尤锦单独相处。
尤妙本想继续不理尤锦,但怕他又像昨日一样来接她,转过头道:“一时半会下不了,再者就是下了我等到雨停了再回来也行,我跟秀儿说好了在她家吃晌午饭。”
“所以你今天没饭吃了。”尤妙瞪着眼睛道,见尤锦愣住,又忍不住心软,“饭菜放在灶上热着,你记得看时辰,别空着肚子看书。不用来接我,要是我发现你来接我,我就更生气,你就甭再想我会理你。”
“好好好,”尤锦忍住笑意,免得让以为自己现在很凶很生气的妹妹觉得挫败,“若是落了雨,就等雨停了再回来,若是到了申时末还在下雨我就去接你,不准生气,要不然我就没办法安心读书。”
今天那么早去席慕哪儿,应该能早些走,尤妙点了点头。
“到那时候应该就不下了。”
尤妙带着绣篮和拿了一把伞出门,依然是先去了苗秀那儿,两人做了一会绣活,尤妙借口快下雨了干脆把绣篮留下,去了席慕那儿。
走到半路的时候,雨丝淅沥沥地飘了下来,虽然下的不大却被风吹得歪斜,不落在伞上偏偏她脸上飘。
尤妙到了席家后院的时候,脸被洗了一遍,衣摆也被雨丝沁的微湿。
柏福一大早就被席慕叫到门边候着,心中想着自家爷是疯魔了,尤家姑娘都失约一次了,今天天气又那么不好,还非要他早早等着。
却没想到,还真叫他等到了尤妙,见尤妙撑着伞,发丝上还有没融的雨滴,柏福愣了愣。
“尤姑娘那么早就来了?”
尤妙站进了廊下,抖了抖伞上的雨滴:“席慕不在?”
“在的在的,正等着尤姑娘呢。”柏福笑着为尤妙引路,“这条路上的下人都叫爷吩咐妥帖了,麝云轩太旧太窄,冬日取暖是个好去处,爷还是喜欢在自个院子活动。”
尤妙点点头,不置可否,只要不会被发现去哪儿都无碍。
尤妙的运气算好,过了月门才上游廊,大雨便瓢泼下了下来,浓灰色的云落下来的雨珠却是白白净净,啪嗒啪嗒敲击着瓦片,五连珠圆形羊角檐灯被风撩的摇曳不停;栏外的假山在雨幕中包了一层淡淡的光,碧绿的池水涟漪带着叮叮咚咚的脆响。
“尤姑娘靠里头走些,别湿了衣裳。”
尤妙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游廊并不能直通席慕的屋子,走到了边上,柏福去问席慕在哪,尤妙站在廊下等着。
按着上一世的习惯,雨天席慕通常都会去主屋边上的醉月轩;醉月轩飞檐挑的高,像是一轮弯月,开了轩窗雨丝也落不进屋里,边上种了一圈芭蕉,到了雨天席慕就喜欢温一壶酒,躺在红藤摇椅上赏雨打芭蕉落闲庭。
身边陪着的可能是银姨娘,或是绿翘。
柏福回来果真道席慕在醉月轩:“我本该跟爷禀一声,再带姑娘你过去,但爷说让我等到姑娘就带姑娘去他那儿,怕一来一回姑娘等急了,我干脆就带姑娘直接过去,只是等会可能要劳烦姑娘在门口等上片刻。”
“没事。”
尤妙又撑开了伞,提着衣摆踏进了雨里,柏福连忙跟了上去,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尤妙似乎知道醉月轩在哪。
席慕在醉月轩,也如尤妙所想温了一壶小酒,不过身边却没有伺候的人。不是他在守身如玉的等着尤妙,只是他刚唤了绿翘,人还没来,尤妙人就来了。
听到尤妙外头等着,席慕起了心思,亲自出门去接她。雨入不了轩窗却能飘到檐下,尤妙依然撑着伞,玉白色的素油伞低垂,从席慕的视线看过去,只看见了她瓷白近乎透明的下颌。
这会去唤绿翘的下人也把人带来了,绿翘特意穿了一身薄春衫,透薄的淡绿色布料隐隐能看到莹白的肌肤,头上戴了银丝鬏髻,插了一根雕兰花的翡翠玉簪。
跟她相比,尤妙的衣裳素淡粗糙的像是地上湿哒哒的麻布,但是尤妙回头看着绿翘,席慕的视线就看着她背影,一点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的意思。
“爷,奴来了。”绿翘巧眼横波,瞥了尤妙一眼,上前福了福身。
尤妙皱了皱眉,她上一世跟席慕,他那么风流嗜色的人后院自然没断过女人,听说有时他兴起还会让几个女人一起伺候他,但这种事她从来没碰到过,用席慕的话来说,就是她性子泼辣,对付她一个他都力不从心,那儿还能再多一个添乱。
而这一世她乖巧什么话都听,所以席慕这畜生就要弄新花样了?
尤妙抬头去看席慕,眉尖蹙着,一双眼睛像是染了廊外的水意,湿润透亮,像是秋天的越湖。
☆、轩内
一座醉月轩,一男两女,男俊女美,就像是一幅赏心悦目的画。
不止绿翘紧张着席慕的选择,连一旁的下人也都个个好奇席慕会带哪个进屋,看一下绿翘又看一下尤妙,两个美人各有各的俏丽,舍了哪个他们都要替主子可惜。
想到主子平时荤素不忌,大约这次也是全收了。
尤妙心中千回百转,思虑着要是席慕真有了都要的龌龊心思,她要怎么回绝。虽然打算着千依百顺,但她还真做不到一点底线都没有。
“去拿件……”席慕走朝绿翘说了一半,目光扫过她身上的装扮,话转了一个弯,“去银姨娘那儿取一件没穿过的秋衫过来。”
说完,便迈步踏进了尤妙还没关的伞里,油纸伞尤妙一个人打着看着大,再添上了席慕就显得满满当当。
席慕握住了她拿伞的手,语气带着淡淡的斥责:“手怎么冰成这样还在雨里站着,是不是鞋子也湿透了。”
席慕低头去看她藏在裙摆下的绣鞋,浅色都变成了深色。
尤妙不自在地缩了缩脚:“没湿透。”
绿翘笑容扬到一半就垮了下来,还在一旁消化席慕的话,见两人竟然就打情骂俏了起来,唇都要咬破了。她虽然不是姨娘,但一直在这府里的地位不比银姨娘低多少,竟然要去当尤妙的跑腿丫鬟。
“爷!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。”绿翘不甘地跺了跺脚,让席慕看她。
身为她的学生,尤妙对她的举动时刻注意着,闻言,水汪汪的眼睛便看向了她,她来是穿了蓑衣的,身上遮的好好的裙摆都没湿一块。
“哪湿了?”
语气无辜茫然,让绿翘怒上加怒。
席慕笑出了声,戏谑地看向绿翘,还记得这是他的女人不是丫头:“回去休息,让你丫鬟跑一趟。”
绿翘哀求地看向席慕,就见他视若无睹地搂着尤妙进了屋子,门扉扣紧,就像是防着她跟进去。
“爷才恋上尤姑娘,绿翘姑娘就别太气了。”柏福收过绿翘好处,见她模样宽慰道。
绿翘跺脚,斜着眼看他,席慕刚得了她的时候可没向对尤妙那样对她,刚刚那样子就像是把尤妙当做了心肝,让人嫉妒。
轩内的朱窗为赏景而设,做的极大,尤妙进门入目就是笼罩着淡翡色山峦,雨似乎透不进那处雾霭,浓密的云雾缥缈如同一座巨大烟炉,袅袅往苍穹上飘散。
看了几眼,席慕就走上前把朱窗给关了,拿了毯子搁在摇椅上:“先把湿衣裳脱了,别着了凉。”
尤妙握紧了衣领,摇了摇头:“等会衣裳送过来在换。”
席慕不耐烦地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你难不成想染了风寒过给爷?”
他可还记得昨天她与那个便宜秀才哥哥亲近的事,这会还膈应着,他的女人就是不要了,也落不到别人啃一口。
没继续给尤妙犹豫的时间,席慕直接伸手替她做了决定,解开了她的汗巾,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扒了下来。
席慕原本只是怕她着凉,但这脱着脱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。
就像是剥开了一颗新鲜的莲子外壳,露出了其中水嫩的莲芯,食欲大开,想扑上去咬一口。
而席慕那么想就那么做了,埋头在她肩头上啃了一口,舌尖探出滑过她细嫩的肌肤,尤妙痒痒的直躲。
“我身上还湿着呢。”
席慕眼眸一挑,说不出的风流恣意:“那不是正好,省了爷的功夫。”
说着,手向下一滑便探入了紧致处,尤妙挡了挡,说来也奇怪,虽然回到了十年前,容貌也变得年轻,但她总觉得自个的身子也跟着一起回来了。对席慕的动作感觉熟悉的很,不是心理而是身体上,已经习惯了席慕,他稍稍撩动,她就能进入状态。
席慕就爱这般与他契合的尤妙,只要他稍微一碰,她就能在他手上绽放,又熟悉又新鲜。
把人放在铺了毯子的藤椅上,席慕跨坐了上去,藤椅咯吱咯吱的叫个不停,就像是下一刻就会散架,尤妙胆颤心惊,就怕下个瞬间就成了席慕垫背的。
席慕看得出她的心思,本来在吻着她的脖子,笑声越渐越大,尤妙听着他的笑声脸色泛红,椅子声响那么大她会怕不是理所当然。
“要不去榻上?”
席慕含笑拒绝:“爷的妙妙儿就是个宝贝。”
抱着尤妙换了彼此的位置,让她坐在身上,席慕眼含戏谑:“这就不怕了吧。”
说着没给她回答的机会,越探越深,要一次把这些天被尤妙饿的东西全都补齐了。尤妙开始还有力气配合他,后面就绷着脚丫子细细的哭,席慕瞧着眼热,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泪。
换了位置,席慕抬头便是一幅莲叶观音像,画中祥云漫天,救苦救难菩萨手持莲花净瓶,玉露倾斜向下露带星光,歇躺碧翠莲叶之上,露出一双赤.裸玉脚。
慈眉善目,洁净无比。
席慕按着尤妙腰肢的手,越来越紧,眼中有几分狂热迷离。恍若画上的观音正坐在他的身上,白腻的皮肉挂着星光般的莹莹玉露,慈悲渡人舍了肉身来满足他的色.欲。
“妙妙,妙妙,乖宝贝……”
席慕声音沙哑急切。
这回结束席慕唤水,尤妙没有如往日般拒绝,认命的陪席慕在桶里面又胡闹了一会,软着腿被餍足的席慕抱上榻,枕着白釉剔花莲叶枕,尤妙自个都没有察觉她看席慕的表情,气的跟个松鼠一样,腮帮子鼓得足足。
席慕替她套衣裳,本来火又撩了起来,见到她的模样,好笑缓了缓。
“爷从来没替哪个女人穿过衣裳,妙妙是爷的头一遭,怎么不开心还苦着一张脸。”
这话一听就是瞎话,按着他穿衣裳那么顺溜的样子,怎么可能从来没提女人穿过,再者拿上一世来说,她衣柜的衣裳都是他挑选置办的,替她穿衣裳是他一直的爱好。
上一世的时候她还怀疑他是不是男儿身女儿心,所以那么喜欢替她打扮。
“妙妙不信?”席慕挑起了眉头,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,他唯一伺候女人的,也就只有偶尔替她们脱衣裳了,穿衣裳的确是他头一遭,这丫头竟然还不领情。
“当然信。”尤妙可记得要顺从席慕,莲藕般的胳膊伸起,搂住了席慕的脖颈,去咬他的耳后。
席慕上一世便喜欢她碰这处,但通常要叫上许久,她才会依他一次。
尤妙一碰,席慕身体便是明显一颤,血液流窜激烈,耳尖都带了一丝薄红,下意识推开了尤妙。
“怎么了?”
尤妙眨巴眨巴眼睛,一脸的懵懂,不明白席慕这是怎么一回事。
席慕舔了舔干燥的上颚,才不会跟尤妙说他身体感觉太强烈,所以要缓一缓。
“既然有了干净的衣裳,就陪爷赏会景。”
藤椅上的脏毯子被席慕揭开扔在了地上,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。
窗外的雨小了许多,又成了缥缈的雨丝,天地之间雾蒙蒙的,泥土花草的清香随着朱窗再次打开涌入了屋内,混合了屋里掐丝珐琅兽耳炉的百合香料,煞是好闻。
藤椅做的很大,尤妙趴在席慕的身边位置都还绰绰有余,让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这东西的时候,是不是抱着某种龌龊的心思。
席慕揉着尤妙的头,像是摸着一只温顺的小猫,手感舒服,一下一下舍不得移开。
“再咬咬爷。”
窗外是什么模样,席慕根本没注意,满脑子都想着尤妙刚刚带给他的感觉,他还从未发现自己的耳后那块薄肉被碰触会那么舒服。
尤妙闻言心中无语,刚刚还推开她,现在又来。
跨坐在席慕身上,尤妙埋下了头,没见到席慕期待的喉结滚动。
这次尤妙完整了多,按着他上一世喜欢的方式,虎牙轻咬,就像是猫儿一样咬到了可口的食物,试探一二便轻轻珍贵地舔舐了起来。
席慕眼底发红,喉结颤了又颤,手扶在尤妙的肩上,忍了几次才没有把她推开。身体酥软了大半,受不住身体完全被尤妙掌控的感觉,急切地撕开了她的衣裳,狠狠的又进了水润处。
接二连三,席慕身体好尤妙是知道的,但这也好的太过分了,她记得他上一世一般前头一次比较急切,到了后面就会缓缓的像是品尝美食一样,在嘴中回味之后再吞入腹中。
哪里像现在这样,就像是吞了什么猛药,一次比一次激烈,简直要把她融进肉里。
难不成是她记错了,尤妙被撞的意识模糊,很快就没了思考这些事情的能力,忍不住又哭了出来,连眼眶红肿回家怎么跟尤锦交代都忘得一干二净。
窗外的雨丝越渐越小,天光在苍穹乍亮,远处云雾缭绕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,缔结天边,七彩华桥在云雾中美的动人心脾。
作者有话要说:我看到书上明朝屋里面喜欢挂观音画像,我就收集了这方面的资料,说不定这本观音三十三法身名号都能出现一次23333
☆、帮忙
席慕通体舒畅,早就忘了尤妙跟尤锦那点事,哼着小曲,拿着白绒毯子把尤妙包裹抱在怀里,还有闲情逸致地替她捏肩揉腿。
在伺候人上,席慕若是个下人早就被主子给乱棍打死了,他一通按下来,尤妙没觉得舒服,只觉得原本快拆开的骨头彻底被拆开了,咬着牙忍受着酷刑。
不过为了表示温顺,尤妙半点意见也无,乖乖巧巧不喊疼,倒是席慕看见了他按过的地方红肿了起来,察觉自己手劲太大,皱了皱眉。
见尤妙依然乖乖的在他怀里,心里又是舒服又是心疼她这副冰肌软骨:“不舒服怎么不说?”
这世上她最觉得不舒服的事就是跟席慕做那种事,第二不舒服的就是见到席慕,上一世她反抗的那么激烈,也没见席慕哪次放过她,有这样的记性,她就晓得自己舒不舒服根本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能掌握她生命的人舒不舒服,他心中舒服了,她才能从缝隙中获得自己的安心。
“我不想让爷不高兴。”尤妙抿着唇,明明是席慕错了,她却表现的自责委屈。
论温顺,席慕身边都是温顺的女人,就是有几个装小辣椒,吸引他的注意,在讨好他的事上就没哪个敢真的跟他闹脾气。
尤妙这份可人并不算是多难得,但偏偏席慕却有种难得可贵的感觉,大约是因为他以前有意纳她为妾的时候,她对他没有好脸色,所以才觉得她的这份讨好正中下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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