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想着心事,义银泡在泉中的身体渐渐热了,头也开始晕起来。 实在不行,要么给北条家找点麻烦?主动制造一些筹码出来,再和北条家做交易? 义银的思路在昏沉中越想越歪,他想起刚才宴会上年轻秀美的北条氏政,她脸上那局促与羞涩,不禁龌龊联想。 要么勾引一下北条氏政?然后用她意图非礼自己的罪名,治北条家一个大不敬?反正老子有生涯不犯护体,怎么发骚都是圣洁无邪。 想着想着,义银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自己实在是太坏了,不行,不能这么做,太不道德了。 笑声在汤池间回荡几圈,渐渐淡去。就在此时,在汤池竹栏之后的另一边,义银听到了有人下水的声音,不禁脸色一沉。 “谁!是谁在那里!” 空气似乎在此刻凝滞,不知过去多久,义银都没有等到回应,忍不住冷哼一声,就要起身离开。 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。 义银的身份何其尊贵,他在陌生之地遇到意外,第一时间就要出去和同心众汇合,保证自己的绝对安全。 而他的反应,似乎刺激到了竹栏那边,只听一个女声羞涩传来。 “请圣人留步,是。。是我,北条氏政。” 义银刚要上岸的身体一僵,诧异回头看向竹栏,愕然无语。 难道真是心想事成?自己刚想着如何给北条家下套,机会就自己送上门来了? 这北条家的汤池,原来是一体两面,允许两位贵人同时入沐。 喜从天降的义银,马上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,对着竹栏斥道。 “谁允许你在此时入沐的?北条氏政,你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?” 对面的北条氏政诚惶诚恐,她似乎已经走到竹栏边上,鼓起勇气说道。 “圣人,并非我不同礼数,只是我再也找不到一个更好的机会,能与圣人单独相处,坦露心声。 其实,其实我对圣人。。” 北条氏政害羞的说不下去,义银在另一边也是愣了一下。 不是吧?打瞌睡的时候不但送来了枕头,还送来了床铺?老天爷这么照顾我吗? 北条氏政对义银的爱慕,义银可是一点不知道。 谁能想到,因为佐野领合战,被义银打得满地找牙,至今背负原罪,难以在北条家中抬头的北条氏政,其实一直在暗恋义银。 义银沉默半晌,说道。 “北条殿下,请不要再说了,你现在立即离开,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。” 北条氏政话里话外,都透着对自己的爱慕,但义银却不能确定她的真伪。 毕竟,义银已经踏上神道,全天下的武家都知道和他睡觉,好处大大的有,如果有幸生下孩子,更是荣华富贵唾手可得。 义银怎么知道,北条氏政是贪婪自己的肉体,还是贪婪更大的利益?所以,他不会轻易入套。 反正北条氏政已经犯下错误,不但侵入义银正在泡汤的温泉,还在此时对义银暗示爱慕之情。 这些理由足够义银等会儿出去表演发飙,凭空变出筹码,和北条家交易今川氏真,已然美滋滋。 义银心里的算盘打得响,但他却不知道,北条氏政不是一头脑热跑进来告白,而是有整个北条家臣团的坚定意志为后盾,前来摊牌。 北条氏政个人的情感其实没那么重要,整个北条家对未来的恐惧,对日后的不安,才是推动北条氏政前来表白的最大动力。 区区一个今川氏真算什么,北条家准备换取上床门票的筹码,可是数十万石土地! 光凭这个决心和行动力,北条家就不愧为关东一霸,人家为了赶上这班神裔的车,是真舍得下血本呀! 义银自以为得计,但北条氏政的 “圣人,我是不会走的。 佐野领战败后,我曾经愤怒过,沮丧过,失落过,不甘过。 但母亲教我,要真正了解伱的敌人,不要盲目陷入无用的愤怒。 所以,我收集了您的很多情报。我知晓您的一切,知道您是如何克服千难万险,一路披荆斩棘,乘风破浪。 我真的很佩服您,您是我心中最伟大最坚毅的武士,是我想成为又无法成为的那个人。我喜欢您,我爱慕您,我一直默默注视着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