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流-《露浓花瘦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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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灵犀腰酸背痛地倒在床褥里,自从心软之后,冉横刀就像一头冲出兽笼的猛兽,不住地要张牙舞爪,露出他那血盆大口,灵犀身娇肉贵的,那容得了这通折腾,晕厥了过去,一晕便是小半日。

    冉横刀犯了大错,再不敢胡来了,察觉到公主殿下虽然喜爱他,但是对这种事还是有点儿抗拒,他要是太凶,惹恼了公主,她以后只会更抗拒。

    冉横刀心里还惦记着上回的事儿,决心靠自己闯一番事业,没两日便要去军营,又是半个月见不着公主,他心里烦躁难安,看着水豆腐似的公主,就多吃了几口。然后就……闹出大事了。

    冉横刀怕丑,不敢告诉爹娘,不敢请教老嬷嬷,见公主脸色红润,没有大碍,才放了心,灵犀是闻着米粥的味儿醒的,一醒来,便发了一通脾气,闹着要看账本,再也不和冉横刀玩了。

    “画画。”

    公主坐在床上看账本,丝毫不理他。

    冉横刀急了,一把夺过了她的本子,非要个说法,“画画,我马上去出城到爹的军中练兵了,你真的不会想我?”

    灵犀横了他一眼,让他把本子还来,还来才说,冉横刀便眼巴巴地将账本塞到了她手里,灵犀腿一动,立即便抽了口气,她还疼着,吓得冉横刀一大跳,“画画?你怎么了,让为夫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灵犀将他善动的狗爪一把拍掉,赌气道:“我还疼着,你休想碰我。”

    记得灵犀总是喊疼,虽说她是娇生惯养锦衣玉食长大的公主,可他们家浓浓也不差,话他是不好直接问容恪,但总不至于像公主这般动不动就喊疼不来了,且毫无情趣,在敦伦时连腿都崩得笔直的。

    冉横刀古怪且为难地将公主媳妇儿从上看到下,她力气不小,踹人的时候很疼,怎么就会这么怕疼呢?

    有些话灵犀憋在心里很久了,一直想说,捏紧了账本,眉毛一高一低地纠结着道:“因为你只会动粗,只会往里头冲锋陷阵似的顶,我问了嬷嬷的,她说这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啊?错了?”冉横刀的一张明朗的俊脸瞬间憋得比灵犀还红。

    大老爷们在这事上出糗是极其丢人的事,冉横刀咬咬牙,握住了灵犀的手,决心做个知错就改的好夫君,“对不起,我、我是生手。画画,你别一生气就踢我下去,我保证,以后都改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发誓!”

    他骤然亮出的三根指头让灵犀脸红不已,嫌弃地握住了他的指头,嗔道:“你瞎说什么胡话,我又没不让你动,”羞赧地低了头,“改了就好。”

    冉横刀这才笑了,想了想,又厚着脸皮来哄灵犀,“媳妇儿,我晚间就要出城了,不如……我今天和你试试别的?就照你说的,你怎么说我怎么来?”

    灵犀一听,登时板起了脸,一把将冉横刀推下了床。

    “疼疼!”冉横刀揉着臀爬起来,灵犀鼓着大红脸,将账本揣回了被褥里,气闷地道,“赶紧去军营,本公主还想消停十天半月的!”

    弄坏了谁负责?

    灵犀还是爱惜自己一身皮囊的,虽然不如他妹妹生得精致,五官如画,但好歹也是上人之姿,要不是脾气冲,求婚的该有一大把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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