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落寒见她还是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就要走出来,连忙把门关上。 从风和兰深站在门外。 “怎么了?”兰深不解。 从风目不斜视盯着走廊扶手,“不知道。” 等他们可以进去的时候,兰深发现琴画大师姐今天穿得有点多。 里三层外三层,脖子上还有一圈貂毛,一直遮到下巴。 “热。”大师姐要扯。 李落寒拉住她的手,“冷。” 青烟拍着桌子哈哈大笑,“有一种冷叫你老公觉得你冷。” “老公?老公公?老头子?”大师姐勤学好问。 她很喜欢青烟说的新奇词汇。 青烟指着李落寒,“丈夫,相公,我们那里叫老公。” 大师姐看向李落寒,“老公?” 她一句疑问,听在李落寒耳中却像情话一般好听。 她在叫他老公呢! 李落寒心里美得冒泡。 为了配合大师姐优雅端庄的形象,他十脚趾抓地,尽量保持高冷。 面上看着毫无波澜,内心早已万马奔腾。 孩子它娘亲又有新称呼了! 呜啦呜啦~ 他学蜚崽子,在心里快乐地大叫。 大师姐还没吃完早饭,卫籁便派弟子来请。 “肯定是为了夜阑的事,快去吧。”青烟转头看向李落寒,“你也去,就说代表我去帮忙。” “好嘞。”李落寒巴不得一直粘着大师姐,“可是,医棚那边怎么办?” “不是还有我在吗?谧儿你看看,多有责任心,以后肯定顾家,像落寒这样完美的男子世间少有,机不可失啊。” 李落寒心知师父夸张了,没想到大师姐却说。 “我知道。” 李落寒内心澎湃,赶紧扛起小蜚兽,跟在后头屁颠屁颠走了。 青烟有种养大的儿子跟媳妇走了的伤感,转念又特别开心。 终于不用被这个笨徒弟气死了。 她看向兰深,“别难过,等院际交流结束,师父也给你找一个,喜欢什么样的姑娘?” 咬花卷的兰深耳根微红,“弟子一心修炼,并无成家之意。” 青烟给他一个肉包,“不要总吃素。” 只喝白粥的从风:“……” 他连花卷都没有,不值得关注一下吗? 事实证明,不值得。 他连白粥也不想喝了,他就干看着。 指望这样能激发出她的一点良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