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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他爹,咱家这老儿子怎么回事啊,我感觉这怎么变化这么大呢?”
齐光荣白了妻子一眼,然后往嘴里夹了粒花生米,滋溜又是一杯小。酒下肚
放下酒杯淡淡的回道:“这谁知道咋整的,估计是经过这一次发生的大事变得成熟了吧!”
“说起来之前那么鲁莽,也是你这个当妈的惯这,正所谓慈母多拜儿,小时候就是没揍出来,什么好东西都可着他!”
赵芳丽一听这话不干了,本身性格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,再加上家里都是猎户出身。
当年丈夫参军入伍,将近十年了无音信,那要是没点脾气根本撑不起这个家,农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地,所以别指望她老人家像个小媳妇一样。
说话嗓门特别洪亮,而且多年参加街道工作,说起来还有理有据。
“齐光荣,这怎么还能赖上我了呢,当时要不是你因为工作忙,咱们家爱国能早产吗,当初生下来就像个小猫一样,养成这么大我费了多少心?”
“得得得,我懒得跟你吵,老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!”
“有本事伱就跟我吵,他老人家说过男女平等……”
瞧见父母已经吵起来了,那边齐爱军兄弟俩和王刚,三人相互对视一眼,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,当即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对于老两口吵架已经习惯了,都用不了一个小时,肯定就又跟没发生一样。
几个儿女谁也不敢劝,这可都是又先例的,你要一劝这两位说不定一起冲你来了。
“张嫂,你家我大哥出车回来了!”
“蔡嫂子,吃饭了吗?”
这边齐爱国拄着拐棍走在路上,时不时的和熟人打招呼。
脚上穿着的是带毛绒的大头鞋,平常因为职业的原因,穿着的都是蓝色的警服。
虽然没上班但也懒得换,外面再套上一件厚实的警用大衣,带上放下护耳的狗皮帽子,虽然看着有些臃肿,但确实是非常保暖。
铁路家属院只是一个大范围,因为就光宁阳分局在宁阳市的职工,起码得过万人更别说还有家属了,所以自然不可能在一个院子里。
建国以来将近30年,铁路无时无刻不再扩张,原本的家属院也在扩建,加起来面积可不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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