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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书？你看得懂吗？”

    “额，我是说听前辈说战争的故事，所以总结经验，悟出此番道理。”她眼珠一转，话风急转，差点忘了她是看不懂他们的文字的。

    “那你又可知欲擒故纵之意？”她赶忙引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要捉住他故意先放开他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你有没有遇到过，生擒敌军，敌军拼死反抗？所谓逼择反兵，走则减势，紧随勿迫，累其气力，消其斗志，散而后擒，兵不刃血。”她一边绕着石桌边走边背，一边惊叹自己的记忆力，也默默感恩当年老师对她的压迫。

    “甚是有理，妙哉妙哉。”他点着头，落笔记下。

    “还有反间计，此计谋在于使敌人的间谍为我所用，进而使敌人获取假情报，并且用计谋离间敌人使其内讧。”她眉飞色舞的一股脑儿将‘美人计’‘        空城计’‘    苦肉计’通通教授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听后三种计谋，一脸不屑：“此计虽妙，却非君子所为。”

    “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。”她翻个白眼嘀咕。

    “什么猫？”他拉长耳朵，生怕落下什么绝世妙计。

    “什么猫？我说的是抛，抛砖引玉……”她眨巴着杏眼，一口气把声东击西，打草惊蛇，金蝉脱壳，瓮中捉鳖，远交近攻都说了一通。

    柒墨凡就像个高考前上补习班的学生，认真的做着笔记，时不时还把战事中的案例拿出来跟言冰尘探讨，这她哪里有经验，只能运动发问把球打回去，他自问自答，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直到日月交迭，她已经趴在石桌上打瞌睡，他还神采奕奕嘴里念念有词的学习。

    本准备教三晚的内容，一晚上就被他榨干了，她哪里还有军事谋略，得整点别的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言冰尘借着准备教学材料，停课三天，柒墨凡已经很期待她接下来的教学内容，好不容易盼得她再次出山。

    “墨凡哥哥，可曾遇到教授将士时难以言表？”这是令所有管理者头疼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永恒之难题！你有方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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