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身气压骤降,眼中眸光深邃浓郁的像是在酝酿一场欲来的风暴。 小僧人也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,有些不安的问了一声:“施主?” 恰在这时,一位年纪稍大的和尚匆匆赶来,对着小僧人就是一顿呵斥:“你呀,我说你怎么要钥匙呢,这间厢房是不对外开放的!” 小僧人摸摸脑袋,有些不敢言语。 大僧人又对薄轻筠念了声佛号,歉然道:“施主见谅,间厢房是不对外开放的,小徒弟不清楚情况,劳烦施主随我出来,我把门锁上。” 薄轻筠放下经书,缓缓走出来厢房,眼神还有点茫然。 他不相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巧合。 回来前厅的时候,他整个人面上已经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了,只是周身一股浓重的烟味,连寺中的檀香都遮不住。 老太太从佛堂听完高僧讲经,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,精气神儿也好了很多。 看到薄轻筠,老太太直觉有点不太对,问了一句他去哪儿了,但见他眼底情绪深邃不明,沉默未应,也就作罢。 下山的路比上山危险,是他背着老太太下去的。 下山的时候,他脑海中却一直在想,那位为早夭之子抄写了一厢房的经文的女人,每一年在忌日前后,是不是也是这样一步一步,走上山中寺,又从山中寺走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