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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如今美容丸市面上大约五万两，折算成金子便是五十两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这药丸还能再多给点吗？”姜生尝试着讨价还价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精壮汉子瞪眼，他这“宝物阁”可还从未有这般不识趣之人！居然胆敢在瞎眼神算面前质疑他老人家的眼光。

    “主要是现在物价上涨，许多东西都涨价了。”姜生信口胡说：“比如……药材。”怕对方不信，还加了一句：“青林宗主亲自对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再多给他五两金子。”瞎眼神算淡淡开口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精壮汉子又从兜里摸出五两金子，一并放到了托盘上。

    “你们最多能收多少颗药丸？”姜生试探着又从怀里摸出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精壮汉子傻了眼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多少颗？”瞎眼天师也有些傻眼。（虽然他眼眶空空，无眼可傻……）

    他伸出颤抖的双手，摸索了片刻，喃喃说：“五十？”

    “一共是2805两金子。”姜生说。

    “放屁，不是2750两金子吗？”精壮汉子拿出算盘拨弄了一下，脸色一沉，他十分怀疑姜生是想多要他的金子。

    “先前还有一颗呢，一共51颗。”姜生笑眯眯地伸手指了指瞎眼天师手里。

    瞎眼天师手里确实还攥着一颗，他张开手掌，任药丸在掌心里微微滚动：“小慧，验货！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那精壮汉子答应一声，从姜生手里接过药囊，一颗一颗仔细对照。

    “你叫小慧？”姜生感觉自己应该是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小时候爹娘喜欢女孩，就叫我小慧了，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。”精壮汉子脸色平静地解释：“我朋友们经常叫我小灰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我家狗也叫小灰。”姜生想也不想，脱口而出，利落地得罪人。

    小慧·小灰脸色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场面也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大会工夫，精壮汉子小慧埋头数完，又从后面取了金子过来：“库里金子不够了，还差你一百两，要不你先少卖两颗，等过几天你再过来一趟？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拿那个东西抵？”姜生伸手一指。

    “柜台不卖。”精壮汉子小慧想也不想就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柜台。”

    “门框也不卖，门槛也不。”小慧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指的是柜台上摆的香，闻着挺好闻的。”姜生笑着解释：“我闺女应该喜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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