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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里有点事,我得先回去了。”
两个“不三不四”的人立刻起身跟上,开始一路相送。
“留步,留步,真不用送了。”陈简文立刻抬手制止商祺和赵庆。
他的眼神里,有着很明显的距离感。
可对方有求于人,现在也没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,自然一直紧随其后,一路相送。
陈简文简直被这两个“不三不四的人”给烦死了。
他暂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大人会震怒。
可也已经嗅到一股非比寻常的味儿。
一路上,商祺和赵庆快步跟在越走越快的陈简文身边,肯定是忍不住不断追问的。
但二人一个是在投资界混了多年的人,一個又在商界沉浮了这么多年,都是有点话术的。
他们不会直接问事情是不是办成了,而且以自我表态的方式进行旁敲侧击。
“七个工作日内,【拍拍】这边肯定完成内部自查。”
陈简文的答复却是:“好,你们先查,有时间再约。”
他们眼瞅着这位陈公子上车离去,心里根本没底。
殊不知,自知回家要挨批评的陈公子,心里同样没底。
“他们到底是摊上什么事了?”
“怎么都是下架自查,情况和我之前处理的不一样!”
心思还算通透的陈简文一下子就想明白了:“他们惹到不该惹的人了!”
陈简文心念一动:“如果他心情很好是因为封了【拍拍】,心情不好是因为我来插手解封,那.事情就大条了!”
坐在车里,陈公子已经在思考了,回家怎么诚恳认错才能让父亲大人消消气。
“刚刚电话里,他好像气得把毛笔都给拍到桌子上了。”
“但愿那支笔没事”陈简文已经在心中祈祷了。
“可千万要没事啊!”
另一边,赵庆和商祺看着车子远去的方向,直接从兜里取出了香烟。
二人就这样站在私人会所的外头,也不管夏夜的炎热,醉醺醺的就开始抽烟,脸上愁容密布。
“你说,这事算是成了吗?”赵庆开始寻求安慰,他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。
“你说呢?”商祺用力地吸了口香烟,皱着眉头,觉得他真是幼稚。
这让赵庆的目光陡然一沉。
他现在真的恨不得把他给掐死!
这逼事全是你搞出来的,你他妈还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?
“明天再联系这个陈简文一次。”商祺把烟丢到地上,然后狠狠地踩了一脚烟头,并用脚尖再地上碾来碾去。
“如果办不成的话,就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了。”他说。
赵庆强压住心中的火气,知道现在是生死攸关之际,不能起内讧,也只好点了点头。
他的门路没商祺多,能量也没他大,只能忍着。
但是呢。
你们可以猜猜,这电话明天会不会有人接?
二十几分钟后,陈公子回到了家中。
他一进屋,母亲就迎了上来,轻声问道:“你跟你爸说什么了,把他气得不轻。”
“今天有人托我办事,我就跟爸说了一声,估计这个事情比较复杂,里面有我不了解的情况。”陈简文回复。
陈母面露担忧,道:“伱等会跟你爸好好说,知道不?”
“我晓得的。”
“他本来心情挺好的,你肯定是犯了什么错误了。”她拍了拍儿子的后背,示意他赶紧进书房认错。
陈简文点了点头,然后小心翼翼地敲了敲书房的门。
进去后,他留意到桌子上的毛笔还“健在”,心中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爸。”他喊了一声。
陈父坐在椅子上,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是谁介绍你和【拍拍】的人吃饭的?”陈父直入正题。
陈简文拉出陈父对面的椅子,刚准备坐下回答,就被训斥了一声:“站着说!”
陈简文心头一颤,连忙把椅子给往里推了回去,一五一十地回答道:“刘华兵。”
陈父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你去给他打个电话,就说是我说的,叫他别淌这浑水!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陈简文立刻点了点头,心中越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他心念一动:这个赵庆和商祺不是之前走动了一下关系,让那个程逐的【柚趣】重审,怎么就摊上这么大的事了?
这两个“不三不四的人”找他办事,肯定会把前因后果都给说清楚。
向上求人办事,很忌讳你藏着掖着,只挑一些对自己有利的话说。
别到时候事情办不成,还把人得罪了,记恨上你,怪你有隐情怎么不早说!
陈父再度抬眸,看陈简文还站在那里,语气不悦地道:“还杵在这里干什么,叫你去打电话听不见?”
“那个.爸,这里头是有什么事吗?”陈简文进行了一波小小的试探。
陈父眉头皱得更深了,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,用力地敲了两下桌面,语调微抬地道:“这不是你该知道的,出去!”
“好,我现在就去打电话。”
陈简文虽然没有得到答复,但通过试探已经能在心中猜出个一二。
他在给中间人刘华兵打完电话后,就低头沉吟了起来。
“事情都是由程逐和【柚趣】这款起的。”
“倒是可以好好一下。”陈简文心想。
或许还可以结交一番?
陈简文是个聪明人。
他进行了一波很简单的反推。
商祺和赵庆是【不三不四的人】。
那站在他们对立面的程逐,总不能是个【不着四六的人】吧?
夜,渐渐深了。
忙碌了一整天的程逐回到了新杭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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