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河汉清且浅,相去复几许。盈盈一水间,脉脉不得语。” 许森心里一叹,从这两句诗里,他能够感觉到当年窦三娘对武元忠的无动于衷有多么失望。 出了永昌坊后,许森特意拐到东市,买了一些礼佛的用品,然后回家把紫薇叫上,一起去感业寺上香。 紫薇提着篮子,跟在许森后面,好奇道:“三郎,您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去寺庙上香了?” “因为你家三郎突然想当月老了!”许森回头笑了笑说道。 “啊?”紫薇不确定地又抬头看了看山门上的牌匾,确实是敕建感业寺啊!跑到尼姑庵里当月老? “别想了,快把篮子里的供品摆上。”许森走进大雄宝殿。 紫薇掀开篮子上的布盖,把果品、香烛都拿了出来,压在最底下有一个用蓝布包裹着的牌位样东西。 紫薇好奇道:“三郎,这是什么?” “这个先放在篮子里。”许森从紫薇手里接过香,拜了几拜,然后对殿里的知客尼奉上香油钱,双手合十,道:“敢问师傅,不知可否在贵宝地供奉一个长生牌位。” “原来是长生牌位。”紫薇看着篮子里的东西暗思道。 知客尼显然对这类要求轻车熟路,询问许森是为家中长辈祈福吗? 许森摇头道:“倒也不是长辈,只是某的义兄生病了,一直没能好转,故而想为其供奉一个长生牌位。” 紫薇登时惊道:“三郎,安陆公生病了?很严重吗?” “是啊,已经病了七年了!”许森一边说一边从紫薇手中接过牌位,解开蓝布,牌位上已经刻好了名字。 “大唐安陆县公武元忠之长生禄位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