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慢性的更残忍,让你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身体进行病变,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根本治不起,哪怕是有时间等排期换肾,也不一定能掏的出那么一大笔手术费。” “真诚他们村寨里就有人得过这种病,那脚肿得像是泰国的大象,还得忍着钻心的疼来这儿赚钱,当时我问过,觉着这病吧,挺可怕,还不如直接死了。” “真诚他们村寨里那个,就是后来为了缓解痛苦给自己扎针,拿小快乐当药顶着,把自己顶死了。” “当时扎针的地方都黑了,大夫说,这是肾功能衰退无法分泌毒素、导致小快乐的毒素长期积留在体内的结果。” 他说的,还真是那么回事。 “哥,老乔这是慢性的吧?要不然,他哪有心思在那边谈生意啊。” 我突然转过头看着布热阿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没什么事老试探我干嘛!” 布热阿很不理解的看了过来,挺委屈:“我没……” “我是做贼了养汉了、泼米了撒面了,让你这一次一次来来回回的?” “你心里要是有疑问,不会自己开车出去,给老乔打个电话么?” 说完,我起身就走进了屋里。 我就像是让人抓住了小尾巴,瞬间无法控制住情绪的愤怒了起来,尽管后来我也从布热阿的表情里看出了他的委屈,可这时候也不能再解释什么了。 我开始躺在床上玩手机,尽管在这个地方手机没有信号,手机无法和网络连接,但是手机上的一些小游戏还是可以玩的,比如有一款很流行的单机游戏叫《找你妹》。 只是这时候我哪有心思沉浸在游戏里,不过是想在布热阿探头看过来时,让自己能有点事干。 因为我在明知道谎言是成本最高的代价时,却一直生活在谎言里,眼下还得用谎言去欺骗布热阿。 我这是怎么了? 我想要的不仅仅是‘自由’两个字么? 做完这次之后,应该可以将自己的‘自由’换回来了吧?应该能带着老娘和怀孕的芳姨离开了吧?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? 我闭上了双眼,想要去再次审视一下自己的内心,我发现那个蹲过十年大牢的自己的心中本该如小河边流淌、已经完全释然的地方彻底变了。 变得荆棘密布,稍有不慎就会扎的浑身是眼儿。 我继续向前,想要听听自己的心声,想要听听那始终在渴求的‘自由’二字,来确定自己的坚定。 可等我靠近,却看见了内心中另外一个用力嘶吼却始终无法发出声音的自己。 我仔细盯着他的口型,那口型不是‘自由’,起码和‘自由’完全不一样,等我再仔细去想,将生命里能够连接上的词语全都想象了一遍后,忽然发现,他很有可能喊的是——勐能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