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时,佤邦在舆论上有包少爷为了王座领兵攻杀亲生父亲的丑闻;局势上恐怕全国都会在舆论影响下喊出‘同一个缅甸’的口号;在所有人群情激奋的时候,只有姓包的是坏人。 谁还敢在这种时候站出来解释? 这个世界上所谓的事实,不过就是胜利者的需要而已,失败的人凭什么张嘴?! 我拿着手机,打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,刚把烟盒揣进口袋——嚓。 面前已经出现了一股火苗。 赛索一手护着火,一手摁着滑轮式打火机凑了过来。 当我点燃了香烟,我们俩谁也没说话的坐在了车里。 佤邦政府的确有能人,他们不光从老乔一个亿的投资上看出了我全部计划,甚至还说出了我这个计划中并未完成的走向。 说实话,我没考虑那么远,也没从全局进行过思考,我的考虑范畴甚至都没离开过佤邦。 我打舆论战,就是想让政府军和勐能军队前后夹击佤邦政府,剩下的事情我一件都没想过。 这不仅仅是我的目光短浅,还是因为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成,变数太大,现在想了也没什么用,所以直接偷懒了。 可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一辈子的老乔,能不想么? 他要是不去想,敢如此大手笔的直接砸出去一个亿? 他无法独霸佤邦和包总已经成为佤邦之王,这才选择了另外一条路,老乔,要他妈的当阴谋之下的——民族英雄! 我突然反应过来了,我反应过来为什么佤邦如此秘密的会议竟然有人敢录音、还从游轮上进行公开拍卖了。 我可真他妈蠢,当时在游轮上即便不花钱买下这条消息,让佤邦的人买回去,恐怕那艘游轮上也会有什么经理之类的人以‘交好老乔’为由,将这条消息当成赠品送到我手里。 毕竟他们想看到的是老乔赢,而不是佤邦政府继续在这片国土上持续。 赛索在我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,满脸都是‘老子这辈子白活’的表情,在震撼中默默承受着。 他可能不知道,这副表情在我来到缅甸后也时常会挂在脸上,就像曾经有人说过的那句‘没有人不遗憾,只不过有人不喊疼’一样,我就是没表现得太明显而已。 我伸手在兜里将刚揣进去的白色烟盒拿了出来,那是没剩下几盒的白‘华子’,属于烟草自留烟,整个烟盒上一个字体都没有,更没有烫金广告,就这么递了过去:“嗯。” 赛索连忙露出了笑容:“许总……这……” 他手上可是一点没客气,自顾自的点燃香烟时,我看到他平日里总打开的肩膀,向前窝了一下,放低去点烟的头,也没有再抬起来,以一种低姿态看着我笑了笑。 终于,手机里又传来了声音。 “所以,我们在来之前……” “闭嘴。” “少爷说……” 第(2/3)页